高跟鞋哒哒地踏在医院的走廊上,耳畔回响着在公路上。人高马大的杜威因为别人骂我小三二奶而怒发冲冠上前抓着那胖女人的头发让她跟我道歉。
我站在风中,风扬起乱发,我就那么看着杜威像个偏执的疯子,扯着人的衣领和头发,让她跟我道歉。
“她不是小三!你道歉!道歉听见没!你信不信我抽你!”
那个胖女人被杜威吓得魂飞魄散,嚣张跋扈的样子一扫而光,脸上颤抖的横肉也变得害怕和唯唯诺诺,更可笑的是,站在一边的男人根本没上前来帮我,而是来求我,让我作罢。我问那个男人,你们是什么关系。男人支支吾吾说,朋友,是朋友。
我说。哦,那半斤八两了,滚蛋吧。
杜威仍旧抓着那个女人,那女人颤抖着身子和嗓子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笑了一笑,转身钻进车里。
杜威回到车里后,点燃了一根烟,我擦干快速滑落的眼泪欲盖弥彰,“赶紧开车,你老板等着呢。”
我想,我永远都忘不掉杜威当时回头看我的眼神,表情。
他叼着烟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冷笑,埋汰我说。凌寒,你活该。
跟你有关系吗?我死了都跟你没一毛钱关系。你废话什么劲儿。我说,你比我更活该,我离了你还能找个喜欢的男人,你呢,你呢?
离开医院后,我打车去了乔江林的公司,那会儿已经是下班的点了,公司里寥无几人,但我没有卡上楼,只能打电话给他,然而,凑巧,他刚好准备下班。
我们在停车场碰面,一见面我就扑上去搂着他脖子,他搂着我的腰,一手轻轻抚摸我突发,问我怎么了。
我说,“想你了呀。”
“不像你说的话。”
“哪儿不像?”我松开乔江林的胳膊,盯着他眼睛,然后觉得他眼睛真是好看啊,我凑上去亲了一口,笑呵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