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这样做吧。况且,他也没有理由让你这样。你说叶子仪的女儿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俩甚至只是一纸婚书的契约关系,不生孩子,不争家产的,为什么不想要自己的孩子?这点对不上。”若棠分析说。
是,我也想不通。可为什么以前说孩子的时候,乔江林也是抗拒的态度?这是他的秘密还是他的筹谋?
“是不是他下的药,试试就知道了。”我冷眼看着前方说,“若棠,要是他,我这辈子都完了。”
“不会不会,凡事往好的地方去向,不管怎样,我都陪着你呢,不会有事儿的。在没有结论的情况下,我们要想着点儿好的,生活本来就很苦了,要给自己点美好,给自己点儿甜头。”若棠搂着我肩膀说,“你想想,我们以前那么苦的时候都喜笑颜开撑过来了,现在日子好了,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单纯的若棠忘了,人,是贪婪的。
那天若棠送我回家后,我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包括乔江林。我回去跑了个澡,倒头大睡一晚,手机关了,谁他妈也别想吵我春秋大梦。
第二天一早起来打开手机,几十条短信飞进来,一大部分是南源发的,叶琛发了三条,都是不痛不痒的问候,我没回复,南源呢,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一开始好好说话,到后面一条短信一个字,我都懒得看。往下一翻,只有一条是乔江林的,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睡了?
睡你麻痹。
我冷笑了声,把手机扔在被子里准备洗漱。
中午的阳光透过浴室的小窗户偷跑进来,折射在镜子上,明晃晃的,我在那团光晕里,看到自己耷拉的眼角,凌乱的头发,和十七岁相比不再青春洋溢的肌肤和眉梢,我知道,我老了。
很奇怪吧?一个二十四岁的女人竟然说自己老了。
但是,我真的老了。
南源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吐泡沫,我懒得去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