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杜威威胁地说。那口气,和七年前的人,如出一辙。
嗨,原本就是同一个人啊。
杜威再次拉门,小四死死抵着。这时南源和小五上前,把门给掰开了,南源双手插在裤袋里,吊儿郎当地看着杜威,“这么晚找你,肯定是有事儿的。”
说完,门缝里踹出来一只脚,穿着拖鞋的,满是腿毛的男人的脚。南源往后一闪,杜威的脚扑了空,南源扬了扬下巴,小四和小五立即冲上去,冲进了屋子里。
我站在门板后,不知道里边什么情况,只听见一阵打斗的声音和男人喘气的声音。拳头和脚步的声音交杂,在雨夜里变得不太真实。
南源靠在门框上,点燃了一根烟,对里头的人说,差不多得了,摁住,别让他是乱晃。
杜威挣扎了几下,骂了几句,问南源,“你谁呢?我怎么不记得,我得罪过你?”
南源笑着,嘴里冒出眼圈,拍着裤腿上的泥水踏进了屋子,“你得罪的不是我,是她。”
“谁?”杜威不屑地疑问。
南源刚想叫我。那时我已经走到门口,生锈的防盗门被狂风吹得刺啦刺啦响,南源伸手摁住门板,嘴里叼着烟问我,“进来我关门吧。”
我踏进房门,抬眼面无表情看着杜威,他被小四和小五两人摁在地上,半截身子拉起来,桀骜不驯地看着我,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笑得灿烂,额头暴起的青筋在他笑容里颤抖,他吃穿了件白色的工字背心,黑色涤纶短裤,扬起头看我时,胸部的肌肉格外明显,裸露的手臂上盘旋的青龙叫嚣着,但被小四紧紧摁住,动弹不得。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凌寒吗?”杜威狂放地笑,一点都不意外我忽然找上门来,反倒是等了我许久似的,十分期待,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习惯舌头抵在下唇内侧,十足的流氓气,他挑眉看我,得意地笑,“怎么?终于憋不住来找我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