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伺候你,可怜死了。”
乔江林恨死我了,可拿我没办法,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就是这样了。
我笑吟吟上前扣着他胳膊,“哎,乔叔叔,你刚刚是不是害怕了?害怕我被莫韵宜杀了?”
乔江林虎躯一震,冷眼看了我一下,然后拍开我的手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开了,丢下冷冰冰的两个字,“没有!”
我哈哈大笑,可笑着笑着,又觉得自己不该笑,刚才这里,这个房间里,一个女人哭得凄惨。我现在笑,似乎有点不好。
乔江林躺上床后,不愿意跟我说话,我百无聊赖,莫韵宜那些话又浮上心头,我就问他,我说,“乔叔叔,你会这样对我吗?”
他抬眼看我,眼神迟疑地,我抿了抿嘴,故作镇定,“嗯,你会这样对我吗?像对莫韵宜这样。”
尔后,老男人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妈的,我就是犯贱。忍不住期待从他嘴里说出什么情话来,比如说,凌寒,你是唯一的特别的,我当然不会这么对你,又或者说,你不是她,种种,诸如此类。
他眼底的那片湖水,荡起涟漪,我和乔江林这样面对面的时候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我追着问,他镇定自若。像这样的时候,屈指可数。
我期待地看着他,他微微叹气,“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叔叔?凌寒,我有那么老吗?”
“乔江林我草泥马,别跟我打哈哈,正面回答问题!”瞧瞧,我一个岁月静好的大姑娘,分分钟能被他逼成泼妇。
乔江林拉了拉被子,然后又烦躁了,说,“你到底有没有-------”
结果,秦海洋那没眼力见的家伙竟然这时候推开门进来,谁给我一把枪,我把他丫的打成蜂窝煤!
“大哥,处理好了。刚激动得出血了,不过医生已经------凌寒,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想吃了我啊?”秦海洋惊悚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