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身,没什么好威胁的。大不了我在北城混不下去,再不济,我死在他们手下。
盛楠摇头道,“凌寒,你别这么倔,你确定你一定不会被我们威胁?”盛楠奸笑,提醒我说,“人生在世,一定有些东西是无法割舍的,话别说太满了。”
他好像在笑我幼稚,笑我倔,我有点力不从心了,好像被人抓住小辫子,我自问没什么能被威胁的,可要说我没有牵挂,那是不可能的。人生在世,谁能那么潇洒毫无牵挂?放屁吧。
不过我牵挂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可我一定是有牵挂的。
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快点滚蛋,再跟盛楠纠缠下去,我怕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一个坐台小姐而已,老板要碾死我,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挣扎也没用,但这件事,只能这样,你们要杀要剐,放马过来,我不会退缩。”这话我说得决绝,就像我转身似地,决绝。
然而,就在我快要迈出门口时,盛楠忽然叫我,声音响亮,浑厚有力,瞬间穿透我耳膜。刺激的心里的不舍和牵挂。
我猛地回过头,怒气冲冲地看着一脸闲淡的盛楠,他很满意我的反应,我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怒气,匆匆走上前端起喝剩下一半的红酒往他身上泼,“无耻!”
盛楠定定地站在原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然后伸手抹干了脸上的酒水,从夹克里抽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抽了抽鼻子说,“后天晚上,喜来登18楼总统套房。”
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叫不到出租车,一路顺着别墅区走出来,走了好久好久。盛楠的车子找到我时,他靠在车窗上看穿着高跟鞋步行的我,调侃地问,“要不要送你一程?”
我没理会他,他已经洗了头,脸也洗了,只是里头的白色T恤上还有红酒的残渍。
他笑了一笑,然后摇起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