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装作不知道。虽说今晚这些话我说得没心肝,但对我和叶琛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我已经不去想那照片究竟是谁给叶琛的,反正不是叶琛就是乔江林,他们俩在唱什么戏。我也不清楚。但我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的心,不想卷入这场浑水中,乔江林和叶琛,注定了要斗争,要你死我活,大约是因为叶家的家产吧。
而我做不到为了乔江林去探听叶琛的消息,乔江林之所以这么利用我,也是看中了叶琛对我有几分真心。那几分难得的真心,我也看得见。我凌寒再不要脸,也还有良心。不能白白糟蹋了。
所以我选择了远离,既不要乔江林,也不要叶琛。
那天过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再见过乔江林,也没再见过叶琛,这两个人好像真的从我生命里消失了。一下子少了两个大老板捧场,我非但没有失去台柱子的地位,反而更加红了,那段时间我成了会所最红的姑娘,和我同期的,还有个叫冉冉的。
不过没多久,冉冉就出事了,跟变态客人出去过夜,结果下体被塞了东西,送去医院抢救,命虽然保住了,但这辈子不可能再拥有做女人的乐趣。
那件事情闹得很大,因为变态客人是北城一个有头有脸的高官的儿子,闹得满城风雨,会所也收到了影响,停业整顿了一个星期。那段时间会所人心惶惶的。不少姑娘怕了,赚了点钱就抽身走人,剩下的都是些为了钱不要脸也不要命的人,比如若棠,比如林蝶,还有莎莎,芳芳一票人。
我其实可有可无,手里有点钱,过日子不成问题,但那时候我已经不知道去处,好像除了在会所堕落,我没有别的选择,也不想有别的选择。
会所重新开业时,已经是金秋十月,秋海棠盛开的时候。若棠从花鸟市场买了一盆海棠回来,那时候我们已经搬出去住,在小区的另外一栋单元楼租下了一个套间,我和她一起住。当时她不肯出来住,怕房租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