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姐捧腹大笑,完了严肃地跟我说,“对了,就你带来的那小姐妹,若棠,我准备把她安排在三楼,你觉得怎么样?”
我认真想了想说,“好倒是好,就是这丫头,终归是清高的,三楼的人素质高,但要真玩起来,若棠不一定招架得住,你还是多看看吧,这么偏爱她,也是给她找麻烦,你手下资历比她高的姑娘多了去了,小心引起不满,后院起火。”
“也是------那就历练历练再说,这丫头,我总觉得是要飞走的,不会在咱们这儿呆长久,”于姐感慨地说,“每次我看着她迷糊的小眼神,我都觉得,妈的,我这是在害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哎,算了,不说了。”
我忍俊不禁,“啧啧,妈妈桑这是愧疚了?你有啥好愧疚的,要死要活都是个人的选择,咱们谁都没拉她下水,你要真愧疚,你手下二三十个姑娘,你愧疚得过来么?自讨苦吃。”
于姐扬眉瞄我一眼,“我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你觉悟最高,也最懂我。”
“是,我俩惺惺相惜,臭味相投。”
夜晚下钟后,我和若棠打车回家,半路上她接到个电话,匆匆赶去医院,原来是他朋友被客人打了送医院急诊,结果身上没钱,只好找她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林森,那会儿我还以为林森是他男朋友,这男人看起来精壮又帅气,破吉他包扔在一边,他嚷嚷着若棠看好了,那是他的命。后来才知道,这好男人都喂狗了,竟然是个同性恋。
若棠跟他很熟的样子,一边给他交钱,一边数落他不长眼,脾气坏,跟客人吼什么吼,林森一开始还顶嘴,但说着说着就认错,我看得好笑,林森瞪我一眼,“笑什么笑?有烟吗?”
我也瞪他一眼,不客气地说,“有啊,可我不给你抽。”
“靠,一根烟都舍不得,周若棠你哪儿找来的朋友?”林森说,语气虽然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