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但是我知道,人家是开玩笑的。
我指着墙上禁止吸烟的标志,“憋着可以么?医院不许抽烟,做一个有素质的公民好伐?”
林森悻悻瞄了一眼,护士刚好给他收拾玩,他抓着我的胳膊往外拐,“走走走,快憋死老子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拍即合,忽然就做了朋友,像爱上一个人似的,讲不出道理来。
后来我们三人成了好朋友,无话不谈的那种,我才知道,林森来北城好多年了,比我和若棠都大,在酒吧一条街卖唱。一唱就是好多年,满腔的热血都洒在当歌手的梦想上,过着最苦逼的日子,却拥有最高远的梦想。
大约是因为有梦想支撑吧,所以林森看起来年轻,活力,斗志昂扬。
我们三个算是同病相怜,卖笑和卖唱,某种程度上来说,都一样。
乔江林再联系我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我去会所上班之前,我在屋子里洗脸,他打来电话,叫我打车去一家餐厅吃晚餐。我想都没想便去了,让若棠一个人去上班。
餐厅在思南路,和我们第一次吃饭的茶餐厅很想,布局上很像,他选了靠窗的位置,这会儿正是饭点,人渐渐躲起来,我坐下后服务员刚好上菜,他穿着西装,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不知道在跟谁通话,言辞简单,语气毫无感情。
我喝完一杯水后,乔江林打完电话,瞄了我一眼说,“抱歉,怕你时间不够,就随便点了。”
“哦,我都可以。”
“嗯,先吃吧。”乔江林说。
我有点懵,他这是什么意思?平白无故叫我吃饭,有事儿?
吃了两口菜,我憋不住了,问道,“你找我有事儿?”
乔江林淡淡撇了我一眼,“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吃饭?”说着,还给我夹了一块酸菜鱼放在碟子里,温声提醒说,“鲈鱼没有刺。”
我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