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皱眉,“凌寒你还真是-------”
“哈哈哈哈,那你去哪儿了?”
“哪儿都没去,在家。”
“哦-------那今晚干嘛来找我,有话说?”
叶琛抿唇道,“我是在等你答案,这一个月没跟你见面,只是想给你时间好好考虑,我不想给你压力。”
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所以你的答案是?”叶琛迎着我眼睛说,“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我低头看着手里不知道啥时候揉成团的纸巾,心里说不出的焦躁,到底要怎么回答呢?
“叶琛,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
如果那晚上我没回家,可能周若棠自杀就成功了。这丫头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想寻死,看着满床单的血,我吓得尖叫,整座楼都颤抖了。亏得叶琛的车子没走远,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叶琛赶紧调头,我背着周若棠下楼时,他飞奔到单元楼门口,我白色羽绒服上全是周若棠的血,触目惊心的,跟油画似的。
我们急吼吼去挂急诊时,周若棠已经昏迷了,叶琛跟着我跑前跑后办手续,一转眼便天亮了。
叶琛走后没多久,我实在是撑不住了,趴在周若棠床前睡着了,那丫头醒来时,我脾气正不好,一阵大骂,骂得她缩在被窝里哭,我问她什么事儿,她也不说,那我也不好问,就由着她去了。
那丫头怕花钱,不肯多住院,隔天就蹦跶着把出院手续办了,回家了才打电话给我说出院了,叫我下班甭找她去,我气得快吐血了,可想想我没钱的时候也这样,就觉得这丫头还挺可爱。
后来她问我能不能介绍她去于姐手下工作,我一向嬉皮笑脸,但这时候严肃地问她,真要去?那可不是好地方,清清白白的姑娘去了那地儿可就不清白了,男人身上的钱没想象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