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极了这个看似文静但骨子里很倔强的姑娘。
后来她跟我一起住,我骗她说房子是我租的,其实她的床位费是我出的。因为,她没钱,穷的只剩下身上的三百八,不过比我穷的时候有钱,真羡慕哈哈哈哈。她是唯一一个我高兴带着出去吃饭的舍友,不像其他人,成天叽叽哇哇,看不惯我坐台,又羡慕我赚钱。
上帝作证,我绝对没有把她拉下水的意思,都是她自己决定的,要跟着我去坐台,做这一行的原因自然不用多说,钱咯。都是人民币惹的祸。
不过她坐台,都是后话了。
之后的一个月,叶琛都没有来找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忽然消失不见了,也没有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可人没来,每周三周五的包还是继续给钱,我也没闲着坐在休息室抽烟,四处转台赚钱去了。我又不傻,人不来我就傻傻等着呢?我干嘛跟钱过去不。
还有一个人我没再见,乔江林。
我心里憋着一口失望,每次路过三楼包间或者洗手间的时候,我都会想,这个男人,究竟还记不记得我。
这么久不来,大约是-------不记得了吧。
我靠在男厕所的墙壁上抽一根烟,想着那一次尴尬的遇见,笑着笑着就冒眼泪花。
真没出息。
不如忘了吧。
可为什么我哭得这么厉害。
一个月后的夜晚,凌晨两点。我和林蝶醉醺醺地从会所出来准备回家,那时候已经是春天了,春寒料峭的时候,叶琛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头发剪短了许多,露出光洁的额头,漂亮的眼睛,穿着黑色的呢大衣站在路灯下,靠在他车子旁边,笑吟吟地看着我,林蝶识趣地走了,我跌跌撞撞迎上前,他见我穿得单薄,把呢大衣脱下来给我穿,不得不说,醉酒的时候,脆弱的时候,叶琛的笑像是解药,我觉得自私一次也没关系,反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