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车,还被师傅骂神经病。
我气喘吁吁说,“跑什么呢跑,说你两句就跑了,你还是不经世事的小丫头片子呢?于姐那是气话,能当真吗?离开这儿,顾承中一年几十万的学费你上哪儿找去?”
林蝶一直低着头,这会儿飘着雪,她站在路灯下,背后是会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可美了,她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看我,吸了吸鼻子说,“有烟吗?给我一根烟。”
后来那一根烟的功夫,林蝶想通了,跟着我回了会所,路过一楼吧台时于姐在跟经理说话,见我拉着林蝶回来了,于姐也没说什么,一如既往地,好似刚才撕破脸的一幕不存在似的。而林蝶的地位也没有因此动摇,于姐不计前嫌,仍旧给她最好的客人,最好的钟。
至于新来的赵晓芳,起了个土里土气的艺名叫芳芳,在二层做,和林蝶井水不犯河水吧,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人对彼此都视若无睹,一点点小事都大打出手,当然。这种事情没再被于姐看到过,一般发生在洗手间。
那晚我陪酒到两点多,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到门口时,叶琛的车子停在门口,他穿着毛呢大衣和牛仔裤,手上挂着保时捷的钥匙扣一甩一甩地,远远地对我笑。
对于叶琛的出现,我意外,可又不意外。我收回视线笑吟吟看着客人色眯眯的眼睛,会意地迎上去在人脸上亲一口,说老板下次记得找我。这种恶心的话我曾经说不出口,对着镜子联系了成百上千次,笑靥如花的,风情万种的,清纯可人的。我练了无数次,导致我面对不同的客人能随意切换表情,恰到好处,可圈可点。
我把客人送上车,站在门口看着车子开走了才收回虚伪的笑容,远远地看着站在车前英俊潇洒的叶琛,微微扬眉,叶琛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那会儿我穿着抹胸裙子,胳膊冻在寒风里,浑身鸡皮疙瘩,我走向叶琛的同时,叶琛也走向我,并且脱下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