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小助理站在车门前对里面的人说什么,然后又坐上副驾驶的位置,车子迅速开出小区。
我心底一沉,觉得手里的名片有些发烫。我没想多的,把名片撕碎了扔进垃圾桶,林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说我真是头倔牛,叶琛多好啊,看他对我殷勤的样子也不像是要包我当二奶的花心富二代,人应该是真心的,凌寒,你撕碎的不仅仅是张名片,可能是一段大好姻缘。
“好姻缘?我这样的女人,从来不期待什么好姻缘。我要的爱得不到,那我就要很多很多的钱,还记得于姐的话吗?男人再好的承诺也抵不过手里攥着人民币踏实。”我拍拍林蝶的肩膀说,“得了,别操心我了,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早点存好钱,出去找你的顾承中去,当你的律师夫人,早点拜托这个行当,对你对顾承中都是好事儿。”
一说起顾承中,林蝶脸上就有藏不住的笑。这女人,傻不拉几,什么药都救不活。
像我一样,救不活。明明我清楚乔江林只是想跟我玩玩,却死活不肯。其实我跟其他男人一样是玩玩,为什么乔江林就不行?兴许乔江林给的钱不比其他男人少啊?为什么我不肯?
因为我也清楚自己的想法。那些玩玩就罢了的男人寻的是一时开心,我在他们身上得到的是大把的钞票,可乔江林身上,我要的是感情。
这叫犯贱。
人都犯贱。比如杜威,比如我。
后来的一段时间,乔江林没出现过,那一夜仿佛是一场梦,明明想得明白通透,心里却抹不掉的期待,总想着在哪里可以再见一面。叶琛依旧雷打不动来捧场,从一周一次变成了一周两次,每次都是喝喝酒,聊聊天。这一晚也是,我陪他两个多小时,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我感觉叶琛想说的话,迟迟没说出来。
我也怕他说出来,毕竟,捅破了窗户纸,往后就没办法再像从前那般坦然地相处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