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我走到门口有人拦着我,我要硬闯出去,杀马特就去告状,最后我只能在赌场里玩牌,看电视,睡觉。杜威一直陪着我,基本上不是急事儿不出去,飘飘来过两次,但脸杜威背影都没见着,灰溜溜地被打发走了。
有天晚上我洗完澡回房间,一路哼着歌,推开门看见杜威躺卧床上,我歌声顿时停了,走上前把他从我床上拽下来,他无赖似的抱着我的腰把我往床上扔,我伸手去摸枕头下的西瓜刀扑了个空,我愣了愣,察觉过来时已经晚了,杜威把我压在身下,手伸进我衣服里乱摸,得意地说,“找你的刀?不好意思啊,我给扔了。那玩意儿危险,以后都别碰了,晚上睡觉不小心伤了你自己我心疼。”
“趁我没生气之前给拿回来,否则我跟你没完。”我瞪着杜威说。
杜威捏我脸蛋,大约是经常拿铁棍啊管制刀具类的东西,他拇指和食指那一块有厚重的老茧,摸在我脸上一阵粗粝的感觉,他嘴角噙着笑意的时候满满的小痞子气息,一呼一吸间温热的气息拍在我脸上,让我有点恶心。他说,“你觉得可能么?老子又不是和尚,都他妈憋了这么久了,你还让我等?凌寒,你不能仗着老子喜欢你就给我作。女人作起来就不可爱了。”
“操你妈。我再说一次,东西给我送回来。”我加重了语气说。
杜威眉毛攒了攒,在我胸上狠狠捏了一把,捏得我有点疼,我锤他脑袋他也不闪躲,流里流气地说,“别艹我妈了,艹我,我喜欢。”
“我草你大爷!”我吼道,“杜威你想清楚了,你敢动我一下子,我杀了你!”
“艹啊,你拿什么艹?”他手往下滑,撩起我衣裳往上撑,脑袋埋下去之前奸笑地说,“你没那功能,还是我来吧。你好好享受。多做几次你懂这事儿的好处了,天天求我还说定呢。”
我抄起枕头往他身上砸,然而里头的棉花都砸飞了也没有什么卵用,杜威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