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听张洋的长篇大论,把双肩包扔到他脸上,拽着西瓜刀往杜威房间冲,张洋冲上来拉住我时,杜威的房间已经被我踢开了,啪地一声撞到墙上再弹回来,我和张洋都看到飘飘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抱着杜威亲,而杜威愣在原地怎么都不动,门忽然开了,飘飘尖叫一声,跑到杜威身后躲着,杜威原本拧着眉头要骂人,一看我站在门口,蹙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了,嘴角露出一丝欣喜的笑,连忙朝我走来,结果他一走,飘飘就走光了,气呼呼地尖叫杜威的名字,然后躲到床上,掀起铺盖裹住自己,顺便怨怼地看着我,那幽怨的小眼神儿恨不得把我撕碎了。
“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杜威迎上来预备拉我胳膊我,担忧地眼神扫在我身上,要说这杜威还能行,搞出一副哦跟他情深意重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担忧,还有点质问斥责的意思。
然而他还没搭上我胳膊,我已经把西瓜刀送到他面前,抵在他胸口上,我一步步踏进房间,他一步步往后退让,拿刀子戳在他胸口,把衣裳都戳进去一块。使得胸口的肌肉纹理清晰,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拧着眉头,许是想起那一天我在宾馆泼他开水的事儿,他对我还是心有余悸的,劝解地口吻说,“你想杀了我?”
我冷笑了声说,“你说呢。”
杜威已经被我逼到墙角,他背靠在墙壁上,手边是一张写字台,上头挂了关二爷的画像,年代有些久远,画面失真,关二爷一脸凶相地盯着我,我把刀子使劲儿往杜威身上戳了戳,他竟然也没躲开,眼看着鲜红的血染红了纯白的T恤。躲在床上的飘飘尖叫起来,骂我疯婆娘。
“我知道你敢。”杜威压根儿没害怕我的刀子,倒是淡定地看着我的而眼睛,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扬了扬下巴说,“可我他妈死了,你也被我睡过了呀,能改变么?再说,我他妈敢睡了你,还怕你杀我?凌寒,有些事儿别闹太过了,这女人有点脾气是可爱,太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