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有了个交代。
我和陆岩在六月底领了结婚证,大红本拿在手上时,那种沉甸甸又欣喜交加的感觉,无以言表。我热泪盈眶地看着大红本上的名字照片,动容和幸福无以言表。
很快,婚期来临,肚子也大起来,基本上每隔两天都要和小寒跑一样影楼试婚纱,肚子长得快,体重一天比一天上升厉害,婚纱的大小怕不合适,只好改了又改。
小寒和林蝶来做我的伴娘,三个人挤在一块儿臭美地拍照,我们都格外想念芳芳,要是她在,一定更热闹。从影楼离开后,小寒和林蝶准备去给芳芳扫墓,带上我的喜糖,我想一起去,但她俩说我是孕妇,不可以去,我只好乖乖回家,让他们把我的心意带去。
车上我接到陈深的电话,他说,“我要出差,婚礼不能参加,先提前把祝福送上。”
我感谢说,“谢谢你,陈深哥哥。”
陈深怅然道,“若棠,谢谢你还愿意这么叫我一声,我很高兴。”
“是我该谢谢你,你应了我的请求,没有做江明远的刀。我已经知道了,收购江氏股票,你出了一份力,而江明远给信丰的合作条件如此丰厚,你都拒绝了。”我说,“陈深哥哥,谢谢你。”
陈深轻笑了声,接着有些严肃地说,“祝福归祝福,若棠,我觉得你不要掉以轻心,江佩珊的风平浪静,你要多留一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