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
而后程思远帮我拉开车门护着我脑袋上车,和阿森小寒挥手告别。车子缓缓流入夜色中,我忽然想起什么,摁下车窗钻出脑袋去,对阿森挥手喊道,“森哥,下个月你生日之前要回来哦,我给你做蛋糕!”
夜色里,阿森和小寒的脸都看不太真切,朦胧迷离,越来越远。
程思远抓着我手臂,“赶紧伸回来,不安全!”
后来想起来那一天,我怪自己太后知后觉,怪自己给他太少关心,否则他的异样我怎么能看不出来呢?怎么会没有察觉呢?
一如陈深所言,江氏的股票后来几天连连攀升,江明远乐开了花,在星湖饭店请客,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红酒,一瓶价值百万。陈深欲意带我去,但恰逢当时感冒了,便没去,正好也不用瞎编个理由去哄骗。我原本也不想去看他招摇过市小人得志的嘴脸。
而陆岩和江佩珊还是一如既往,恩恩爱爱地出席一些商业酒会,慈善晚会,时常上报,才几天,人们就忘了在那场酒会上江明远出的丑,新的八卦一波接着一波。
周末的时候,程思远送我去南山医院看梁秀文,去时才发现,梁秀文已经送回了南山精神病院,我和程思远只好前往南山精神病院。而南山精神病院的探访,是需要亲属同意的,我和程思远遇到了阻碍,被告知不是亲属,无权探视,如需探视,必须亲属知情。
南山精神病院坐落在盆地中,背后是一片高山,沿着山路上去是高级疗养院,而山下的则是普通养老院。两边的建筑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我和程思远靠在车身上,看着大楼紧闭的铁门犯难。
“现在怎么办?”我说。
程思远想了想说,“你别急,我先打个电话。”他从裤兜里掏出电话翻了翻,拨通了一个号码,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我听见程思远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