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程思远微微皱眉。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喝了一丢丢,推脱不掉。”
“不听话的孕妇,哎,该把你拴在家里边,别出去晃荡。”程思远叹气说。
我们回到住处,我立即给南源打了电话,南源问我窃听器安装成功没,我坐在沙发上泄气地说,“没有,还差点犯了错。幸亏我没进去你知道吗?江明远这个变态,在书房里安装了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进门一抬头就正对上摄像头,更别说其他动作了,根本不可能。而且,他把书房的信号屏蔽了,就算咱们安装了窃听器,电波干扰,什么也拿不到,这条路给堵死了。”
南源骂道,“shit!越是这样,越证明这老东西有问题,你可以从他身边的人入手,那个保镖你不是挺熟的么?你给探探口风,找找软肋。”
“嗯,眼下也只有这样了。对了,你找到陆青了吗?”
南源说,“找是找到了,但人刚去了云南采风,得一个星期过后才回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那你等着,一个周就一个周,人一回来你马上联系我。”我说。
“好,我也趁机休休假。”围岁尽号。
“另外,你帮我查一个人,叫徐伊,我怀疑陆岩公司开会时缺席的人就是她,这个女人似乎很神秘,公司开在沪城,却不断收入陆氏地产的股票,不知她对陆岩来说,是敌是友。”
“好,你把详细资料发我,我找人给你查。”南源说。
“好。”
我当即把知道的关于徐伊的一切都发了过去,催促南源赶快查找关于她和她公司背后的信息。
三天后,南源给了我回复,说是根本查不到异样,这个女人的资料看起来一切正常,毫无异样,只知道她是北京大学经济管理系07届的学,在北京几家上市大公司做过总裁助理,董事会秘书,高级助理之类的职务,后来忽然在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