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说是打不通。”我把电话递上去给他,“他还没挂断。”
然而陈深接过电话,喂了两声,那边却没信息。我和陈深都疑惑地看着电话,才发现这间房间里手里没有信号。
江明远手里捏着一枚棋子,淡淡看了我和陈深一眼,“这房间里没信号,出去打吧。”
陈深嗯了一声,“那我先失陪。”
我退在一侧去,瞄到陆岩嘴角扬起的笑,像是在嘲笑我的愚蠢。我赶紧跟着陈深出去,只听见他说,“好,我知道了,暂时保密,封闭消息,除了我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挂了电话,陈深紧紧握着电话站立了好一会儿,他一手扶着栏杆,好像在思考什么。等他转过身来时,发现我站在书房门口,他扬了扬眉,“没事。”
而后我跟着他进了江明远的书房。他的书房很大,四面都是木质的书架,但上头放的书并不多,大多是股东和玉器之类的陈设品,右侧是一张棋台,脱了鞋子可以对坐在两边,上方悬着一副字画,落款是我过著名书画家。
我和陈深进去时,那一局棋已经下完了,陆岩一招险胜,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江明远也不再下棋了,和陈深坐到沙发上去,笑吟吟道,“阿岩棋艺见长。”
“跟您切磋久了,要是没点长进,岂不是白练了?”陆岩拍拍裤子下台来,坐到沙发上,目光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瞅到我胸前湿掉的衣裳,默不作声。
而后他们三人畅谈建设投资,我在一边没说话,默默地听着,陈深现在还没决定到底投谁,无论是陆岩还是江明远,似乎他都想选择,又都不选择。皮球推来推去,最终谁也没有谈成,但这个结果叫陆岩非常满意,江明远心里岁不舒服,脸上却笑吟吟的。
离开江家时已经是夜晚九点钟,因为喝了点酒,司机又下班了,只好叫了代驾来接,陆岩和江佩珊送我们到门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