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岩,毁了佩珊。”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江佩珊的名字,陆岩的未婚妻。
茶水淋湿了头发,顺着发丝滴下来,打湿了衣襟。方才我和秦海洋说话时,身后的茶艺师就在里头,我和秦海洋说的话她全听见了,她轻声走到我身后,递给我一方干净的帕子。我摇了摇头,起身离开燕归楼。
从燕归楼离开后,我不敢马上回陆岩家,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附近的美发沙龙洗了个头,顺便剪短了一些。我心情沉闷,理发师在我耳边叽里呱啦一阵洗脑,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海中一直是秦海洋那句“我不会让你毁了陆岩,也不会让你毁了佩珊。”
打车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傍晚,阿姨在厨房煮饭,我心情没多好便没打招呼,换了拖鞋后悄无声息地上楼。卧室的门虚掩着,我以为陆岩回来了,试着喊了两声,没人应答我,我叹了口气,把包扔在床上,准备换身儿衣服。
就在我脱衬衣时,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我下意识地挣扎着,直到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我才停下来,他脑袋放在我肩膀上,呼吸时温热的气息铺洒在我脖子上,有点麻麻的,我不由地扭了扭身子,他却抱我抱得更紧了,一只手悄悄伸进衣服里。
“去见谁了?”陆岩忽然问我。
我心里一沉,又不确定他究竟知道什么,便支支吾吾说,“我能去哪儿啊,四处逛逛。”
“司机说你去了燕归楼。”
这下没办法撒谎了,我只好说,“朋友约我去喝茶,我就去了。”我是个不会撒谎的人,搜肠刮肚编织出来的谎言漏洞百度,刚脱口我就后悔了,小心脏如鹿乱撞,但出乎意料的是,陆岩竟然没有问我是哪个朋友,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若是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燕归楼那种高档茶楼不是谁都能去的,而我还真没有什么有身份的朋友。
“你先让开,我换身衣服,出去一天身上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