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浑身痒的不行,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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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邹念幽幽转醒不知几点,还没有睁开眼睛,想起什么突地坐了起来!
“阮聿尧!”
邹念小声地叫了他一声。
可是四周的看,没有人,难道他已经走了?
邹念拿起*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天哪——已经十点多了!
连滚带爬地起*,跑去洗漱。
腰酸是难忍的,邹念皱眉,这是过度享受性,福过后的正常感觉,她已经马上要受不了这种感觉了,倒开始盼着快点怀孕,怀孕就可以减少跟他做很多次,这个男人的身体,她渐渐真的有点吃不消。
洗漱完毕下楼,邹念小心地看着母亲的脸色。
“醒啦?吃早饭吧。这都中午了。”邹母说。
诶?
母亲不问她怎么起的这么晚吗?
邹念忐忑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问:“妈,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今天不是请了半天假吗?”邹母说。
邹念沉默,眼睛眨了眨表示有点懵了……
“饿死我了。”邹念低头吃东西掩饰自己的心情,不回答问题,怕说错什么。吃东西时,邹念拍了拍自己的脸,还在做梦没有睡醒吗?否则母亲为什么说她请假了?她明明没有请假。
邹母在一旁说:“早上七点你们公司的助理就打来电话,问你要一份文件,我说去楼上叫你……”
“然后呢?”邹念瞪大眼睛。
不是堵到阮聿尧了就行!
邹母说:“然后你们那个助理告诉我,说让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