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摸到了非常湿润的一片,他一边吻她一边不让她害羞的躲,只想用力吻她,把他修长的手指送进柔嫩里去,抽,插。
女人的水沿着他进进出出的手指流下来,他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小心翼翼,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搅动,鼻息中的粗喘愈发浑浊,她握住了从他男士内库下掏出的巨大,把玩在手中,套/弄,让他的肿胀变得越来越大,硬的用手指怎么捏都捏不动,热烫的可怕。
阮聿尧吻住了她的耳唇,呼吸乱了又乱,深邃眼眸充满了刺/激的渴望:“念念,握住它,现在你来好好的安抚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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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阮聿尧依旧在拨打卓笛的手机,没人接听,但是也没有关机。
他叫人调查了卓笛出去旅行的地点,和时间。调查的结果是,卓笛不止去了一个地方,从B市先飞去的海南,从海南再去的其他地方,但是去其他地方并不是飞的,而是沿途高铁,火车,出租,自驾,都有体验一番。卓笛简直就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富家小姐做派。
现在的情况是,没人知道卓笛去了哪一个城市,也没有人能联系上,从证件上查找,只能追踪到海南,从海南厉害,卓笛是行踪就是查不出来的。证件上不行,阮聿尧又叫人从银行卡这些上面查,但是最后一笔取钱,也是在海南取得,之后再也没有了取钱记录。
这让阮聿尧觉得诡异,一个女人出去旅行,不应该去那么久了还不回来。而这边B市,林素对他越来越粘着,这需要丧失一颗什么心,才会真的盯上自己女儿的男人?女儿现在跟家人失去了联系,或者,这个年轻的妈妈都不会担心的?从林素的脸上,阮聿尧看不出一丝她对女儿的担心。
星期六,阮聿尧去见了卓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