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一楼跟自己母亲撕扯,还摔了一个跟头,磕的额头红了一块儿。
邹念已经哭过了,累了。
她坐在病房外面,对身旁的向阳说:“没事,我真的没事,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刚才我是气的,情绪太激动了,还好我妈没有什么危险挺了过来,我会把握一个分寸解释的,不会拿我妈的性命开玩笑。”
“苏正东有对你妈提起阮聿尧吗?”向阳担心的是这个。如果苏正东说了那个男人是阮聿尧,那么阮聿尧大概会进入黑名单里,她妈,怎么可能让女儿将来嫁给那个出轨对象?邹母是个很犟脾气的人,向阳了解,到时非逼着邹念跟阮聿尧断绝了来往不可。
不过向阳也不敢说死,人的心很难测,也许她妈不会这样做。
邹母还没有醒来,邹念和向阳就这样在外面坐着。
不时地,邹念会恶心干呕,向阳起身拍拍她的背:“没事吧?不舒服就靠一会儿。”
邹念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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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患者醒了,可以进去陪着了。
邹念站起来,高兴,又万分忐忑。
“进去吧,好好解释。”向阳推邹念,和邹念一起进去。
病床上,邹母看向了进来的女儿。
邹念的眼睛是哭过肿了起来的摸样,红红的,像个核桃,好像小时候被爸妈打了,狠狠教训了,哭了一宿之后的样子。
“你怎么……不学好啊……”邹母的嗓子,哑了,声音很小。
邹念挺清楚了。
她只能说谎解释:“妈,对不起,不要总听苏正东胡说八道,我没有那么做,我都是骗他的,我没有跟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在一起,真的没有。如果我真的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