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那人见风君舞冰容漾着浅淡的笑意,似乎心情不错的挑拣着摆放首饰的托盘,拿了一枚檀木簪子将自己不曾梳过任何发髻的秀发挽出一个简单的成婚夫人的发髻。
此时,那人见风君舞随意坐在垂柳下,顿时挥手示意会画工的人提笔着墨为风君舞作画。
美人垂柳坐,清风吹斜阳,那烟波浩渺的朦胧笑容,诉说着她的别样风情与妩媚。
如此柔美平和的风君舞,任谁能想到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酷女子?又有谁能想到,她居然也会为了一男人心甘情愿生个孩子,即将为人母?
慵懒的靠着柳树的枝干,随风摇摆的柳枝遮掩了她的神情,风君舞单手撑着尖俏的下巴,唇角似想到了什么而微微上翘,望着如此柔和动人的风君舞,一直未出声的皇甫凌乐双拳蓦地握紧。
察觉气氛微妙的变化,风君舞几不可闻皱了下眉,她敛去轻淡的笑意淡淡问道:“画好了吗?”
“好了。”
“那你们可以离开了。”风君舞缓缓起身,又恢复了平日的拒人千里的冷漠,“回去告诉他给我把皮绷紧了,若是在我不再他身边这段期间,他要是无能的被人欺负成一只半死不活的狐狸,那么手里的家法可不是吃素的!”
那人嘴角抽搐,有关风君舞的家法他们也是有所耳闻,据说他们的主母对于惩罚主上的家法刑具总会时不时更换,并且一次比一次威力大,更加方便携带。
那人留下一沓银票,一个装着各种风味适合孕妇口味的糕点便离开了,临走时他还特别看了眼带着银质面具的皇甫凌乐,心想这人到底是不是他家主上的情敌?
若是的话,他见到他们怎么不动手?若不是的话,那他又是谁?
少许,两人继续上路,风君舞一句话都不说,皇甫凌乐也没问为什么天域宫的人会这么快找到他们,也没问她究竟要去哪,只是脑中一直回味她刚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