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说道:“为什么还不走?”
蓦地,在他面前横空出现了一名面罩银质面具的红衣男子,他手里捏着一根仙草,扶着墨风情坐直了身子,将仙草递到他毫无血色的唇边:“来看看你。”
别开脸,错开放在嘴边的药草,墨风情桃花眸子黯了黯,似闹脾气的小孩子,“你若是答应我不再和风君舞纠缠,我便领了你负伤为我寻药的情。”
“风情……”
“我心意已定,你当我墨风情厚颜无耻嫉妒也好,拿命要挟你也罢,总之除非你答应我,否则我绝不吃!”墨风情绷着玉容,不假辞色拒绝着温文尔雅,眸中溢满关心男子的好意。
“当真不吃?”
“不吃!”
“好吧。”皇甫凌乐颇为无奈叹了一口气,随后长指一点定住了一心为他的墨风情,紧接着强行撬开他的唇,将能缓解他噬骨头疼的草药喂他。
见状,墨风情倔着脾气咬紧牙关不肯吃,最后皇甫凌乐又深深叹了口气,将草药含入口中随后吻上了玉面桃花男子的唇,一点点撬开他的牙关,暧昧而温柔的将药汁渡给了他。
惊讶划过桃花眸,墨风情怔了怔:“你……”
又是一点,皇甫凌乐让他恢复了自由,将拇指上的鸳鸯隐身指套入墨风情的手上,“君舞,性情大变以后,行事已经不能用过去的标准衡量,现在物归原主你要多保重。”
淡淡的交代着,皇甫凌乐温柔为他掖了掖锦被,转瞬就要离开。
“皇甫凌乐!”
倏的,红衣男子脚步一顿,压下隐隐涌上咽喉的血腥感,“还有什么牢骚要发?”
“爱上我墨风情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
听到那虚弱的清润声音,洋溢着绝对的指控和心伤,却一如既往的灼热奔放,皇甫凌乐眉目闪过一缕莫名,“风情,这个问题就像我曾经不停重复想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