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回,这回你们赢了有何了不起的。”
巴管事道:“呦毛头小子,你现在身上一文钱都没有了和我们赌什么?”
刁谩站在椅子上拍拍胸脯道:“赌什么,自然是堵上本小爷了,你们不要看本小爷没长大,安昌伯府可就是本小爷一个孙子,本小爷这条命金贵着呢,就是安昌伯府倾家荡产都愿意换本小爷一个自由,你们不信吗?”
巴管事腹黑的道:“口说无凭立下字据为证才是,以免将来官府说我们几个欺负你这个毛头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们可从来不逼迫人。”
红哥也道:“对啊,你这个毛头小儿,自然是口说无凭,到时候你没有那么金贵,这赌资红大爷我找谁要去?难不成要抵上我的赌坊不成?”
刁谩道:“备纸笔,你们不信小爷就给你们看,再说还指不定谁赢呢。”
“那咱们可是说好了,别回头赢了输了在本大爷这里寻死觅活的,本大爷可是不管的。”红哥闲闲的说着。
刁谩拍拍胸脯道:“咱可是男子汉一诺千金,谁会像个娘们一般腻腻歪歪的,谁哭谁是娘们。”
刁谩说完接过纸笔,果子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主子这玩意咱不写了咱们回去好不好,这破地方咱们不来了好不好,咱们不整这个东西了,咱们回去,这赌局咱们不玩了。”
刁谩激动的道:“果子,你真是眼皮子浅的东西,这可是一局定输赢的,小爷我又不能没有命,赢了安昌伯府百年都不出吃喝,输了大不了祖母拿点银子给我赎出去罢了,你放手,别看这爷当爷们,你愿意哭滚一边去。”
果子还是不让,死死的拽着刁谩的袖子,最后刁谩道:“果子你在不松手,爷就给你写在里头,爷要是输了就给你卖到那下贱的地方做龟奴去,放手。”
这回果子可是傻了,想起要去那样的地方,嗖的一下松开了手,刁谩洋洋洒洒的写完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