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啊!”杜母闻言顿时笑起来,然后摇头,“不知道!”
杜悠言:“……”
下人过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杜母关掉电视机,拉着她的手起身,“走吧言言,去吃饭!”
“哦。”杜悠言应。
只是怎么觉得没什么胃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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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看了会儿胎教书,睡得有些晚。
只是刚迷糊着没有多久,就有人在喊着她,“言言!言言?”
“妈妈……”杜悠言睁开眼睛,坐起来摸到旁边的眼镜戴上,见是杜母不禁问,“怎么了?”
“祁佑喝多了。”杜母说。
“啊?”杜悠言脑袋还有些迟缓,没反应过来。
杜母已经径自的在说,“好像刚应酬完,喝了不少,跑来说想见你,就在楼下呢!”
“……”杜悠言这才听明白。
她抿了抿嘴,没有吭声,而是重新躺下了。
“你这孩子!”杜母见状,不禁念叨起来,“怎么还躺下了,不是盼了他快一天了,现在来了你怎么还不下去?”
“谁盼他了……”杜悠言闷声。
最终,杜悠言还是被杜母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从二楼下来,有下人从厨房走向她,递过来一个玻璃杯,里面装着有些淡黄色的水,“小姐,这是夫人吩咐给姑爷的蜂蜜水!”
“哦,知道了。”杜悠言伸手接过。
走到客厅,果然看到一身西装的郁祁佑坐在沙发上。
双肘拄在膝盖上,微微前倾着,低着头,隐隐能感觉到眉心是拧着的,离得近了,顿时就闻到了空气中飘过来的酒气。
杜悠言皱了皱鼻子,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给……”
郁祁佑闻言,抬头看向她,黑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