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也很不一样。
许静怡伸筷子偷夹了两口菜,贼兮兮的看向郁祁城,“姐夫,我现在叫你的话,等你们结婚后还有改口费吧?”
“你个小小年纪的,掉钱眼里了?”许静好皱眉的斥。
“妈你看,还没结婚呢,就胳膊肘往外了!”许静怡转头对着许母控诉。
“吃饭吃饭!”许母笑呵呵的做和事老。
许父那边已经打开了酒,正在往酒杯里面倒。
在给郁祁城递过来时,许静好连忙说,“他现在不能……”
“少喝点没事。”郁祁城对着她摇头。
许静好担心他的伤,出院时医生特意嘱咐了近期内不要碰烟酒,会影响伤势的恢复,但见他并不介意,而是努力的在迎合许父,心里知道他为了什么。
玻璃杯撞击的清脆声响。
始终对他们二人没有发表意见的许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沉默了两秒后,蓦地问,“那我以后也算是军人家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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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点半,路灯安静的亮着。
许静好和郁祁城手牵手从老楼里走出来,影子拉长在水泥地面上。
郁祁城喝了酒没办法开车,司机的重任交给了她,许静好走到车前时,并没有立即去打开车门,而是忽然的转过身,攥着车钥匙的手指他,“从实招来!”
“什么?”郁祁城看向她。
“你跟我妈表明心迹的那句话,是在书上抄的吧?”许静好凑上前去的眯了眯眼。
“不是。”郁祁城否认。
“还狡辩!”许静好不信的哼哼,一副将他看透的表情挑眉,“医院我看的那本小说,你看了对不对?被我发现了吧!”
她当时在医院里无聊,管值班的护士借了两本小说看,他当时还嫌弃自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