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的红还未完全消退,脸颊也是红扑扑的,像是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莫名的有种静好之美。
身上都是他疼爱过的痕迹,红色的一朵朵。
忽然一只柔软无骨的手,遮挡在了他的眼睛上。
“不要看!”
许静好羞窘的咬唇。
郁祁城将她的手拿下来,挑眉,“在云南的时候,不是有人主动脱光……”
“不许说了!”许静好忙又去挡他的薄唇,这下脸颊更加红,又羞又恼的,“不是说让你忘记了么,怎么还提!”
郁祁城看着她娇憨的模样,薄唇轻勾。
许静好被他看得不自在,拉着被子想要背过身。
只是稍稍挪动之间,两条腿就是一阵酸疼,她不由痛呼的“嘶”了声。
“很疼吗?”郁祁城沉声问。
“疼死了!”许静好抬头瞅了他眼,忿忿的用手戳他的胸肌,“不是都说让你轻一点了,什么嘛,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差点被你弄的背过气!”
郁祁城沉默了片刻,说了句,“其实我也疼。”
“骗三岁小孩子呢!你在这方面不是应该很有经验?”许静好撇嘴,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记大白眼,对于他的话完全不买账。
郁祁城闻言,没有吭声。
许静好看了看他,忽然想到曾经在林宅时听到下人们的碎嘴,忍不住的好奇问,“小姑父,你跟小姑到底有没有做过?”
“没有。”郁祁城回答的倒是痛快。
“真的?”许静好眯了眯眼。
“嗯。”郁祁城点头,眉眼之间没有半分的虚假,“举行婚礼那天晚上,我要赶飞机去往美国的联合训练营,没有时间。”
其实他还没有说的是,当时新婚妻子是邀约想要洞房花烛的,只不过被他借口航班来不及拒绝了,之后长时间在美国两地分居,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