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戒那样显眼。
“嗯!”她点点头,却觉得不好意思。
池北河抄在裤子口袋里的左手拿出来,执起她戴着银戒的右手,长指张开的和她的十指慢慢紧扣,那两枚戒指便也相抵在一起,好像不会分离。
他低眉,就看到她轻咬嘴唇的模样。
每每她表露出这样的羞涩,就真的像一个不谙世事的未成年,无形中让他忍不住靠近。
叶栖雁抽回自己的手,胡乱的将洗干净的衣服从水里面捞出来,放在一旁马桶上的空盆里,只是一扭身,他却已经在悄然逼近,温热的气息正徐徐地落在她耳垂上。
“我在洗衣服!”她躲着的在说。
池北河沉默不语,径自向前的,将她逼在角落里,结实的手臂同时抵在她肩膀两侧,而黑眸里凝着她的眸光,仿佛要把她活生生烤熟了一样。
叶栖雁的脸倏地爆红,不由伸手挡住他凑上的薄唇,“别这样,小糖豆就在外面!”
这样的一幕似曾相识,之前他也曾将她抱在洗脸池上。
“嗯,我知道。”池北河捉住她挡在薄唇上的手,拿开。
然后抵着她两侧的手肘微屈,高大的身躯朝着她更加靠近,直到衔住她的嘴唇吻上去。
叶栖雁嘤咛了一声,推在他胸膛上的小手,也不知觉间渐渐搂上了他的后颈,沉溺的回应着。
洗手间里一片热浪涌起。
十多分钟后,洗手间的门才再次被打开,两人相继的从里面走出来。
池北河双手抄着裤子口袋,严肃的脸廓上神态自若,而跟在他后面出来表情不自然的叶栖雁,嘴唇的颜色转深着,还有像是被人肆疟过的肿,素净的小脸上像是涂了胭脂一样红。
“大河,我都按照你刚才说的,把拼图拼出来一大半啦!”
盘着小短腿坐在病牀上的小糖豆,早已等不及的直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