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差不多到楼下。”
叶栖雁没反应过来,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
苹果闹钟是她在十元店里买的,棕色的记事本就更加不值钱了,地摊上哪哪都有。
这样的东西,别说来回打车去取,就是坐个公交都不值当,可他却大晚上的开车顺路的给她送过来?
叶栖雁低头看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重新的按亮,通话记录上面的“北河”二字,确定着刚刚不是在她的睡梦里,而且上面时间显示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
因为电话里说二十分钟后才到,她也并没着急起来。
而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在目光长时间凝着屏幕不得不眨眼时,她拇指点在了编辑上,在“北河”前面加上了个姓,变成了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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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叶栖雁在睡衣外面套了件空调衫下楼。
一迈出住宅楼,就看到停在路灯下面的白色陆巡,在这样老旧的住宅小区里,这样的车子格格不入的有些扎眼,驾驶席里池北河靠坐在上面,双手十指交叉握拳,搁在眉心的地方。
叶栖雁慢慢的走近,车窗的玻璃放着,所以能清楚看到他缠绕在五官上的疲惫。
“叩叩……”
她屈指在车门上敲了敲示意。
池北河似是才发现她过来,双手放下的睁开了黑眸。
叶栖雁收回手的拢着身上的空调衫,视线里已经看到了放在副驾驶上面的苹果闹钟和记事本,“我下来取东西!”
她以为他会直接拿过来从车窗递出来,没想到他却打开了车门。
叶栖雁稍微往后退了两步,看着车门打开再关上,他立身在她的面前。
好像除了早起晨练和在拉斯维加斯的那几天,池北河都是这身常年不变的西装革履,总会让面对他的人不自觉拘束,尤其是在他不说话的时候,更显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