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愣愣的看着他。
“怎么没上楼睡?”
“你回来了?”
四目相对,两人声音同时响起。
叶栖雁看着被他握在掌心间的脚丫,脚趾轻轻蜷缩了起来。
“在等我?”池北河意外的问她。
“不是。”叶栖雁违心的摇头,却没有说服力,只好低下头,声音尴尬又窘迫,“我以为你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去了这么久……”
池北河掌心包裹着她的脚,内双的黑眸深深的看着她。
她受不了被他目光这样注视,转移着话题,“事故处理的怎么样了?那三个受伤的工人没事吧?没出人命吧?”
池北河闻言,眉头再度蹙了起来。
扯着唇角开口时,严肃的声音很是发紧,“其中两个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被压到了胳膊和腿,局部有擦伤。另外一个送去医院抢救没多久就宣布死亡,连手术室都没进!”
“这位工人的家属都在外县,孤身一人来H市打工,就是为了赚钱寄回家里。工头说他刚来这里工作还不到一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很不幸!”
池北河说到最后低叹了口气,有着一股惋惜,却也是无可奈何。
叶栖雁听着,心里也是难受不已。
虽说是和自己的陌生人,但毕竟是一条生命,千里之外的家人若是知道了,该如何接受得了这样的结果呢?
“我是他们的老板,这样的事故我有责任!”
池北河眉头紧蹙,声音里有着自责,双手五指不由的暗暗收拢。
叶栖雁脚被他握的有些疼,却也没吭声,忍着去安慰他,“这是个意外,跟你没关系!”
池北河沉默不语,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
她透过灯光有注意到,他的薄唇上面隐隐有些白色的干皮。
稍微挣脱了下,叶栖雁抽回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