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烫。
回来的这一路上,不知怎么末班车挤的都是人,她从头站到尾都没捞到个座,现在两个腿肚子特别酸,再加上上了一天班浑身也是疲惫。
这里客房有很多间,但是她从昨天搬来以后,一直待着的还是他的主卧室。毕竟这里她有睡过,再就是主人不在家里,她也不好擅自做主去哪个客房。
将在房间里赖着不走的土豆,半推半撵的送到楼下,她又重新返回楼上。
门板被她用后背关上的同时,也开始动手解着衣服。
因为池北河在外地出差,打扫阿姨也已经下班,这么大的楼中楼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加上土豆又被她送回去睡觉,所以像是平常自己在家一样,稍微随意了些。
脱下来的衣服都被顺手一扔,椅子和牀尾以及地板上到处都可见。
真的是太过疲惫了,她脱*光了以后便直接趴在牀上,闭着眼睛想要稍微先休息下,然后再起来找睡衣的换上。
“咯吱——”
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叶栖雁没有抬头,以为是又跑上来的土豆,直接嘟嚷着,“土豆,我马上要睡觉了,你出去!”
半晌都没有动静,也不知走还是没走。
她胳膊腿扭动了两下,从牀褥间抬起头来往门口方向看去。
下一秒,她睁大了眼睛。
一身纯黑色手工西装的池北河站在门口,一只手抄在口袋里,一只手握在门把手上,严肃的脸廓上有着几分风尘仆仆的痕迹,而因内双而狭长的黑眸,正紧紧凝着她。
不,确切的说是凝在她的身上!
叶栖雁感觉,他眸光轻动间,好像都在描绘她的曲线,快要被灼烫出两个窟窿。
“你……”
她愕然的差点咬到舌头,“你不是明天才回来?”
“提前回来了。”池北河喉结在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