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样……

所以，纪然头疼之余，心中还是有些小窃喜的。

事实上，艾琳脸上的伤痕已经被治疗的差不多了。搞到了五级蜂蜜之后，纪然立刻做了新的蜜溶珍珠羹给艾琳，而艾琳也乖乖的喝了下去。在一次私下里，艾琳也把面具摘了下来给纪然看。

那三道疤痕，已经变成了三道淡淡的红印，完全看不出来之前那里是三道疤痕。这三道红印颜色不算很鲜艳，更接近于粉红色——纪然私自猜测，这大概和艾琳的皮肤过于白皙有关。

三道粉红色的印记，已经完全无法破坏艾琳的面容了……事实上，这三道红印，还让艾琳出现了一种诡异的无法形容的美感。

虽然让艾琳的面容不再那么完美，但偏偏却和她的容貌融洽异常，让她更显露出一种非比寻常的魅力。

“这样就好了。”当时艾琳是这么说的。纪然觉得，自己如果找到更高级的蜂蜜和珍珠的话，是有可能让这三道印记同样消失的……可是艾琳拒绝了。

“我觉得，这样的我，才是真正的我。”艾琳是这么说的，然后就拒绝了再次接受治疗。不过也奇怪，之后的几次蜜溶珍珠羹都没能让红印变浅一点——纪然觉得，大概这红印已经和艾琳融为一体，不算是什么伤痕之类的东西了。

反正也挺好看的，就这样，也没什么问题。

在那之后，艾琳就会不经意的对纪然进行各种针对性的嘲讽——当然，并不是恶意的。这种变化很微妙，似乎其他人都没怎么看出来……

“那么，纪然你的意思是，要去抓住那个黑色风暴，然后把它干掉，化作西尔维娅的养分？”莱斯看着纪然。

“恩，的确是这样，虽然养分什么的听起来怪怪的……那黑色风暴并不仅仅是一个亡灵，而是诸多亡灵的聚合体，而只有其中的核心才有理智。虽然如此，黑色风暴的力量还是巨大的，白银阶根本无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