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上刚别上去的肩章非给扒掉不可……”何纪云见张恪没有什么事,便放下心来。
“没那么夸张,我要是走路不小心跌一跤,你也要负责任?”张恪拖了一张椅子请何纪云坐下,他并不想惊动太多的人,更不想搞得人所皆知,“事情就到你这里为止,不要再往上传了,我受不了那麻烦劲……”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惹得人想对你不利?”孙静檬疑惑的问道,要说招惹是非,张恪可没有她在行。何纪云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不会主动问。
“……”张恪将今天在教室里反驳周瑾玺的事情告诉还不知详情的何纪云、孙静檬,“具体的资料还没有,不过能肯定的是,唐家控制着章州稀土矿盗采的利益链,若是周瑾玺的观点给国务院有关部门采纳,唐家在章州的买卖将由非法变成合法……我在教室里那样‘捣乱’,又将周瑾玺气得吐血,唐英培对我自然是咬牙切齿。”
“会不会是周瑾玺指使他们干的?”孙静檬很担忧张恪的安危。
“周瑾玺可能还躺在医院里休养呢,他没有精力指使这事;唐英培应该也没有从周瑾玺那里知道我的身份。”
唐英培的招式过于粗陋,绝不像是在知道张恪身份之后有预谋的行动,再说张恪也不信周瑾玺有鱼死网破的勇气。其他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没有怀疑到周瑾玺的头上去,这次事件看上去就像一起“意外”;孙静檬这是关心则乱。
“既然他们已经在太岁头上动土了,这件事怎么处理?”何纪云问道,他希望事情处理得尽可能让张恪满意才行。不过想想这家伙还真是愚蠢,张恪对他的底细在之前都摸得一清二楚,他愣是没有想着打听一下才搞事情,想到这里,何纪云都觉得好笑,就笑了起来。
“当成普通治安事件处理吧,是不是可以对唐英培进行治安拘留?”张恪见何纪云肯定的点头,说道,“那就将先他关住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