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将唐婧送回家,坐出租车返回迪厅,包厢里找不到杜飞、盛夏的人,扶着栏杆从密密麻麻的人头里也看不见这一对小情藏哪个角落。看见盛青站吧台前四顾,心里想着盛青一定要请吃夜宵,或许有什么事情要谈。
下面太闹,说话都要扯着嗓子,张恪到吧台前坐下,不急着跟盛青说事,吧台这边离舞池远一些,音乐声滚滚,还能够忍受。要了瓶红酒慢慢喝着,蛮享受这里的氛围,不比十年后差多少,心想又多了可以消谴的地方,盛青布置这一块地方,是花了大气力的。
看着红男绿女在眼前穿梭,射灯交错,原来海州市里还是藏着这么多时髦女郎,夜色能遮掩人很多缺陷,加上错乱的灯光,舞动身体而燥热的女孩子们,大都将外套除去,穿着绒线衣或者贴身的棉衣,露出紧致的身材,让张恪恍惚回到十几年后在酒吧勾女的时光里。
盛青转身又去招呼旁人,杜飞转眼不晓得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大声问:“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要搞就搞最好的,设计师都是从香港请来的……”
这小子嗓子嘶哑了,不晓得在这里瞎喊了多久,张恪努力才听懂他的话。
盛青还真舍得花大价钱,从香港请设计师搞掂这一切。
张恪就听杜飞喊话,他可不想浪费嗓子。
“你上回不是去过香港吧,香港怎么样?”杜飞继续扯嗓子喊,“我听那两个设计师一描绘,感觉海州跟乡下地方一样。”
可不是,不要说香港了,看看十几年后的海州,就知道现在的海州差距有多大,张恪拿着便签写道:“暑假有机会就去香港玩一下。”
“那两个香港人还说了,香港有种影碟机,看电影比录像机清晰多了,”杜飞不屑写字交流,“只要薄薄的碟片就能看一部电影,比录像带方便,我家前些天刚买一台,就是不容易搞到碟片。”
张恪伸手扇了一记杜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