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却含着笑,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还没有人能意识到只需要两三年的时间,碟机需求将会成百倍上千倍的增涨。
张恪的表情过于古怪,许思与谢晚晴面面相觑,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明明去翻找碟片,手指停在一张碟片上,眼神却又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没有什么事?”许思伸手朝着他的眼睛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侧过身对谢晚晴说,“我们不要理他,他总是习惯走神。”
走出西霞区检察院时,许思心里的悲伤无法抑制的涌上来,这多半天的时间过去,已经能收拾心情。
谢晚晴笑了笑,起身伸了个懒腰,要过去帮张恪选部碟片,免得他走神,大家都要跟着他无聊。
谢晚晴走过去,张恪却站起来,走到玻璃角柜旁的电话机前,手指顶着额头,迅速的拨了一串号码,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才接通:“蒋薇在不在?”
锦湖接受海泰裁减下来的员工,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空壳公司,之前略显开阔的办公室,已经安排不下这么多人,又在新海通大厦同层楼租下大办公室,给项目策划部以及拟于近期成立的餐饮广场经营公司使用,原先装潢奢华的办公室,只给管理层以及相关的行政助理使用。
电话那头过了很久没人回应,张恪就站在电话机等待。
“怎么这时候还找蒋薇,造纸厂的今天情况不是已经问过她了?”谢晚晴将碟片推进碟机仓,电视显示正在读盘的字样,谢晚晴见张恪走神了好一段时间,突然想来给蒋薇打电话,觉得很奇怪。要知道蒋薇经常抱怨张恪给出的决定性意见太少了,她们这些在行政机关坐惯的人,更希望得到明确的指示,才觉得可以安心的开展工作,张恪连只语片语都吝惜,日常工作只看管理层提交上来的工作日志,却不置评价。
张恪点点头,笑了笑,又觉得不应该笑,说道:“找她是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