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不复往日的风光,但朴中剑上位之前,他依然位高权重。
无论朴玄武内心多么不情愿,他必须掩饰情绪,摆出热情的脸,凑上去打招呼:“你怎么来了?”
多事之秋,总是要夹着尾巴做孙子的。
“怎么,玄武,不欢迎我啊?带这么多人过来,手里还拿着酒瓶,要打我啊?”
朴时元缓缓走进朴玄武,阴阳怪气地笑了笑,随后伸手揉了揉朴玄武脸蛋:“是不是要打我啊?”
他揉面粉一般肆意揉着朴玄武的脸,对任何人而言,这种粗鲁无礼的问候方式都算侮辱。
但朴玄武不闪不避,逆来顺受:“不敢,我没想到是元哥。”
朴时元皮笑肉不笑:“不敢最好,不然你这个杂种,可就要被我踩到深渊里去了。”
“虽然本少栽了一个大跟斗,正支最近活得也不滋润,但依然不是你们这些旁系能叫板。”
“而且最近风水又开始轮流转了,朴中剑受贿被逮去审问,我却找到融资化解朴氏集团危机。”
“所以你们在我面前还是夹着尾巴做人为好。”
他轻轻拍着朴玄武的脸颊:“不然你们死都不知怎么死。”
朴玄武眼里掠过一抹冷芒,但随后又咬着嘴唇掩饰:“我们不敢跟元哥作对的,何况我们一家人。”
“对了,元哥,你突然来台城,不知道有什么事?”
朴玄武轻声一句:“或许我们能帮点忙。”
朴时元闻言猖狂发笑,向来叼炸天的表弟,此刻跟孙子一样谨小慎微,这极大的满足他的虚荣心。
往日被叶天龙和孔子雄踩掉的信心,此刻又全都回来了,朴时元感觉通体舒坦,全身飘飘然。
“家里说了,朴中剑问题很严重,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回来的。”
朴时元大笑一声,大摇大摆走到主位坐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