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城二个目的,一是开赌场,二是收三亿美金的债。”
“今天赴宴之前,我提前打听了炳爷的底细,知道了他的为人,就猜测今晚会是鸿门宴。”
他没有对蒋紫然太多掩饰:“所以我就让人准备了一包白粉。”
“当炳爷跟你对赌时,我就发现他的眼镜和纸牌有问题,不,是整个厢房的人都有问题。”
“只是开始对环境不熟悉,所以一直没有多嘴,也没有向炳爷发难。”
在蒋紫然安静聆听时,叶天龙补充一句:“后来你被算计欠下三个亿,我就知道要给他们教训了。”
“我替你上场,就借助咖啡废了炳爷的眼镜,还拿他手指在白粉摸了两把。”
“再趁着混乱把白粉粘在高圣金石膏上。”
“石膏是固定的,加上颜色相近,所以高圣金没有发现。”
“其实最后一把,我有把握赢了炳爷,但是我最后让他开了黑杰克。”
“为的就是让他们高兴一番,然后再拿出千憋死他们,同时激起他们怒火,让便衣可以大打出手。”
叶天龙又喝入一口茶水:“对了,便衣也是我让人叫的,告知厢房有白粉交易。”
“你知道,澳城赌博合法化,情色半睁半闭,秩序又有皇刀会维持,警方立功机会实在太少。”
“所以见到有贩毒分子,缉毒便衣自然疯狂。”
“我可以跟你保证,高圣金和炳爷很难脱身。”
叶天龙打消掉蒋紫然的最后担忧:“你也不需要担心监控,出千的人又怎会在厢房装监控呢?”
“服!”
听完之后,蒋紫然直接竖起大拇指赞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老江湖,今晚才发现,坐井观天。”
叶天龙笑着回应:“你也很不错了,二十多岁,已是草鸡街主心骨,甩很多人几条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