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耶律洪基说的极是坦荡,完全没把唐奕当成是敌国之人,像是朋友之间互诉衷肠。
“朕也知姑母一番成仁之心,感怀五内,可是......”
“朕没办法!”耶律洪基言语之已经有了无奈。
“只能落井下石,做一回...不仁不义的...皇帝了。”
......
“唉.....”唐奕悠然一叹。
本来没法回答,也不应该他回答的问题,却是突兀的反问出声。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耶律洪基一怔,良久方道:“不管真话还是假话,此时...为兄....”
“只想听朋友的话!”
“好吧。”
唐奕也转过身,斜倚在船舷。
“如果从宋人的角度出发,我会告诉你,辽宋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局,唯有硬拼一途可保一丝生机。”
耶律洪基接道:“朕知道,可朕还是那句话,我要听朋友的话!”
“朋友....”唐奕喃喃复述。“从朋友的角度,我会劝你别再与大宋为敌,只有死路一条。”
“那活路呢?”
“向西!”
“向西?”
“对!”唐奕点头,“向西!”
“.....”
耶律洪基不说话了,沉吟良久,猛的一甩手,“切~!”
“险些又了你的圈套!”
“此为缓兵之计,朕才不你的狗当!”
“哈哈哈哈!!”唐奕大笑。
“大兄果然已经是一个好皇帝了。”
“哈!!”耶律洪基也是笑出了声。
二人无端狂笑,随后归于平静,却是再也不提所谓出路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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