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之子,是魏国公有意安插进宫的......”
“奴婢万死,请陛下责罚!”
赵祯怔怔地看着阎康,一点也不觉意外。
“那你......你重阳赐食,可与他说了什么啊?”
阎康更是惊恐,伏倒在地,连连叩首。
“陛下明鉴,奴婢自知罪孽重深,早己悔过。”
“陛下放心,重阳之时,半字不敢把陛下之情告于魏国公啊.....”
嘎!?
赵祯翻着白眼,差点没晕过去,原来你特么没告密啊?
哭笑不得地看着阎康,“阎康啊阎康,你......”
“你这悔罪......真不是时候!”
“.....”阎康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赵祯,啥意思啊?
“算了....”
赵祯一叹,“你下去吧,暂且称病,休养几日。”
......
阎康一走,赵祯自己都气乐了,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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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回头再看,并不难懂。
赵祯称病只见文富王三人,且议的是癫王能不能回京的惊天大事,与皇后交待不能写在诏书上的密诏,王安石上请调派狄青回京......
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密之又密的通天大事!?
这么要命的东西赵祯会不屏退左右?换了别人,恨不得把殿门都锁起来,生怕外人听见,还会允许这些黄门内侍进进出出,报这个报那个?
......
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赵祯故意让人听了去。
他是早就知道阎康的真实身份,也不想想,唐奕知道的事情,第一个告诉的人就是赵祯。
没动阎康,一来是君臣之间的默契使然,这是唐奕的大舅哥,赵祯仁慈不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