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也好,文彦博也罢,连富弼这种老成持重的人都惊的一宿没睡着觉。
朝堂上的相公们都不敢想,要是全宋的粮产水平都和涯州一样......
好吧,纵然这里面有涯州每年可种三季的优势,可是,满打满数,把北方两季、天寒减产的因素都算进去,能达到涯州的一多半儿应该不难吧?
那可就是原来农税的三倍啊!
再加上这个捐、那个役,朝廷多收个千八百万贯银钱......那不就是玩儿一样?
这还不算什么,粮食增产的意义可远不止朝廷的收入。
农户手里余粮大增,那意味着整个大宋都要富起来了。
不缺粮,就意味着民间抗灾能力的增强,朝廷赈灾成本的下降。
百姓手里有了粮,第一件事干什么?
生孩子!
人口将会前所未有的大涨!
从长远来看,暴增的人口又会拉动商业和其它方面的成长!
......
而且,做为掌管王朝的皇帝和相公们,他们比普通人知道的更多,看的更深远,那就是:大宋的土地还远远没有开发完全。
唐奕当年在观澜给儒生和相公们上财税课的时候,曾经给大伙算过一笔账,大宋现在的土地耕种率还远远没达到饱和。
别说饱和了,连“物尽其用”都没达到!
按唐奕的说法,大宋的土地耕种率还没到五分之一,有十之有八的土地不是荒芜闲置,就是还没被开发出来。
什么概念?
就是只要大宋想搞,再加上新粮种高产高收的诱惑,大宋的农税就大有可为,甚至可以大为特为!!
......
直到此刻,赵祯、文彦博才真正明白,唐奕为什么耗资千万打造那支远洋舰队;
才明白,祁雪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