庠所职也,癫王自理!”
言下之意,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来找老夫!(找,也得是把儿子给我绑回来再找。)
唐奕也是日了狗了,你们父子掐架,关我屁事儿?
于是,唐奕又去了第二封信,言辞恳切至急,把罗马之局详尽描述,最后还认了个怂。
“罗马之势,非埃及可比。旧教故识深入民心,教庭余孽尾大不掉!”
“强取,则民乱;宽待,则恐政令难通。”
“奕之所能不及伯父,非公不可为之。”
宋庠看了信,知道唐奕是真遇到难处了。
事实上,罗马的形势远远不是埃及可以比的。
埃及的问题是政(分割)教合一,且法蒂玛王朝相对温和,只要拿下贵族和皇室,立起新任哈里发,基本就可以做到平稳过度。
但是,罗马则不相同。他是教权大于皇权,连皇帝登基都需要教会承认才可以。且整个欧洲不但等级制度极其森严,对教权的认可也已经到了一个近乎疯狂的地步。
主教是死了,神罗皇帝也挂了,但是民众对皇室的尊敬,对教权的认可,丝毫没有减弱。
如今,大宋对罗马只能是武力统治,还远远做不到掌控,唐奕想像埃及那样迅速同化,却是没那么容易了。
但是,话说回来,特么那个混蛋儿子还是没来见他啊?且话已经放出去了,现在让他去罗马,这老脸往哪儿放?
纵使知道唐奕那里需要人,宋庠也是拉不下这个面子的,只是回信时隐晦地提典了一下唐奕。
“前人之智,今可复用。”
八个字,看的唐奕一头雾水,怎么就非得腐儒作态,这么拧巴也?
去信:“哪个前人之智?公请明鉴。”
宋庠回信,“《太史公书》可查。”
你大爷的,老子在罗马,你让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