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贾昌朝面露得意之色。“有你的观澜,这么大一片地就能粘合在一起。加之我们施行了千年的礼教法度,要真正掌握这个天下,不难!”
唐奕点头。
“没错!可是,还不够。”
“还不够?”老贾拧着眉头。“哪里不够?”
唐奕道:“相爷是有抱负的人物,也是读书人中为数不多敢想敢做的果决人物。”
“可是,您别忘了,儒家大道帮我们治理这个天下,帮我们教化德行,但有得必有失.....”
“它同时也让汉人少了一点相爷这样的野性,.少了一点侵略性。”
“一指图上,相爷的理想很丰满,可是现实却很骨感。”
“因为根本就走不到你想像之中的这一步,我们甚至连走出去都做不到,哪里还轮得到观澜发挥效力?”
“这当如何呢?”
贾昌朝沉默了。
低头沉吟,缓缓点头,“确有此弊.....进退两难。”
“如何去弊存优?”
“如何走出去呢?”
说着说着,老贾猛的瞪圆双目,僵硬着脖子,慢慢看向唐奕。他不知道怎么地,想起一个事儿来。
“天下至圆.....”
“你的天下至圆!”
唐奕说什么也不肯为“天下至圆”这句认错,难倒.....
“你.....”
“你要倾覆儒道!?”
.....
这就是和聪明人聊天的好处,一点即通。
唐奕扬起嘴角,“言过其实了!”
“我并不想颠覆它,只不过想给它加点料。”
儒学有它的存在价值,至少在文明没有发展到忽略时间、空间的地步之前,儒术的教化作用在统治层面来说,是无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