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燥气呼之不出,吸之不进,就卡在那里,别提多难受。
“你这是公报私仇,不顾民生!”
唐奕咧嘴一乐,“放心,四州民粮我常价收售,绝不祸害民生。”
“你赔不起!”
“赔不起?”唐奕冷冷地扬起嘴角。“老子观澜一年盈余快赶上农税了,你看我赔得起,赔不起!”
“那,那不是你的观澜,那是官家的观澜!”
“那就是我的观澜!”唐奕猛然咆哮,状若疯魔。
“老子一个大仔、一个大仔攒下的观澜!!”
嘎!
韩稚圭再难强辩,嘎的一声,两眼一翻,气晕了。
“哼!”唐奕看着死鱼一样的韩琦,轻蔑一哼。
“就这点能奈,还他-妈冒头儿!?”
站起身形,正瞧见脸色煞白的魏国公。俩手一抄,靠了过去。
“老国公啊,这里面有没有您老的事儿啊?”
魏国公冷汗都下来了,“老,老夫久居西北,怎,怎会参与河北诸州的事情。”
“嗯.....”
唐奕点了点头,鬼才信他的话。但是过尤不及,收拾了韩琦,这老货却是要放一放了。
看向瘸兄弟,“你们呢?”
“没有,没有,没有!”两兄弟把脑袋都快摇掉了。
汝南王府的私产可比韩琦、吴奎家里多太多了,要是唐奕也跟他们这么玩,别说五年,一年就完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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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销!
唐奕这一手,就是大宋版的低价倾销。
在没有反不正当竞争法,没有价格法的大宋,手握观澜这个商业帝国,唐奕想玩死那些所谓的富家大族,简直太容易了。
把四州粮价压到一百文每石,不到原价的五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