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事以从权、孤而思众,这是我的老师用失败换回来的教训!”
说到这里,唐奕停顿了下,诚肯地看着王安石。也许是现在的王安石也只有三十多岁,比唐奕大不子多少,更能让唐奕产生出说些心里话的冲动。
“王介甫,你不是凡人。”
“将来有天,登堂入室也非难事。希望到了那时你能跳出来看看身边,不是谁都能理解《伤仲永》隐藏的暗喻,也不是谁都适用这则警世名篇,更不是谁都是观文自醒的圣人!”
“言尽于此,与君共勉!”
说完这句,唐奕再没留下的心情,起身离去,只留给厅中众人个无比拉风的背影。
......
屋子人顿时都傻眼了,说心里话,大伙儿都没听明白唐奕说的是什么。
怎么开始还副“挽袖子就上”的姿态,说着说着,就成这个样子了?
而王安石......
好吧,愤青王,大神王。
真是日了狗了!
让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顿教育,愤青王能舒服吗?而且,偏偏这中间他句话都没插上。强辩无敌,言不合就给别人扣帽子的大神王哪受过这等委屈?
偏偏这还不算完。
王绎略有犯贱的声音适时传来,唐奕这些话虽是云里雾里,但却说到王绎心坎儿里去了。可算有人说句公道话了。
“介甫博览故典,当识兼听则明之理啊!”。
气得王安石差点没掀桌子,落井下石的家伙!
眼睛立,“公坐不读书耳,何以言安石?”
你大爷!
王绎登时无语,你才坐不读书!你全家都坐不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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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唐奕是跑了,可是苦了曹佾和潘丰,好好的个接风宴请,最后却成了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