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能把唐疯子怎么着吧？”

贼溜溜的环视圈，“你别看现在人是不少，可你看着吧，没戏！”

说到起兴，孙沔掰着手指给蔡襄数了起来。

“官家护着他，还有王德用和范仲淹两尊老神，加上文彦博、狄青、富弼、宋庠这班帮凶！”

“朝议都难过，还能把他怎样？”

蔡襄有点茫然，“不至于吧？王法何在？”

孙沔轻笑，“王法？你还别不信，就算过了朝议，那你说，你能把他怎样吧？贬黜？那疯子要是在乎这个，他也就不是唐疯子了！”

“杀了？”

“百姓就第个不答应！”

说到这儿，孙沔特意凑到蔡襄耳边，用只二人听得到的声音道：“你还别不信，沔把话放在这儿，今天谁闹的凶，明天谁家就得被百姓泼粪，闹得不得安宁！”

“所以啊！”孙沔脸过来人的样子。“学学人家老贾，该撤就撤。家断腿的世子，你还指望什么？会儿进去做做样子，过得去就得了，别把人得罪死了！”

蔡襄还是不太信，“那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是肯定不会算了。”孙沔沉吟番。“你有句说的没错，王法还是要顾及的。不过，依我在朝多年的经验，这事多半要扯皮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官家给个适当的惩戒，也就算交待了。”

“......”

蔡襄闻之，感慨道：

“听元规这么说，襄觉得，还是我的青州知州好当些。”

“可不。”孙沔深以为意，长叹声。

“当年老王爷在时还好些，起码有个分寸。自从王爷走后，他的这几个儿子却是越来越不像话。连贾子明都压不住，你说得什么样儿吧？”

“我啊！”孙沔长叹声。“要是有外放之机，也该想想，是不是也出去躲躲清净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