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一味啃书的腐儒,说明他敢问真理。
最主要的是,只是把六分仪拿在手里看了几眼,连怎么用还都不知道,就能说出其原理,这就是个天才啊!!
唐奕不管浑天说说的是地心,还是日心,又有多少谬误,祁雪峰只要明白地球是圆的,只要从这个圆里能看出一些特别的东西,只这一点,就特么有得聊了。
此时,唐奕真的有点激动了,由衷感叹:
“白山兄,大才啊!”
而祁雪峰此时也被手里的六分仪所吸引,哪还顾得上唐奕的夸赞,急声道:“子浩快说说,这六分仪如何用?”
当下,唐奕把六分仪怎么用,还有原理细细地与祁雪峰说了来。
足足半个时辰,祁雪峰听得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连连点头,这可苦了沈括。
现在的他可还没到学问大成之境,对唐奕与祁雪峰聊的东西只是一知半解,云里雾里,这半个时辰比一天还难熬。
“我说,你们能不能也照顾一下我的感受?”沈括实在受不了了,哀怨出声。
唐奕一怔,登时明白了沈括的尴尬,急忙安慰:“术有专攻,存中之长在于水利地质,却是让存中兄无聊了。”
沈括一撇嘴,这是三个同道中人的相遇,他当然不想置身其外,只不过,确实不太懂。
唐奕这么说了,也算是给了他台阶下,搜肠刮肚寻思着说点什么能融入二人之中。
“我听明白了,这个六分仪就是量图、定位用的。”
“不错!”
回答的是祁雪峰,他现在激动的不行。这东西太精巧了,若真如唐奕所说,那绝对是个神器。
而沈括则是眉头一拧,“既然如些,误差有多少?”
沈存中也不是吃干饭的,一下就问到了点子上,量图定位要是误差太大,那意义也就不大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