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地念叨。
“等真穿上那身官皮,可就没这么清闲喽!”
“嘿!!”贱纯礼斜眼瞅着唐奕。“我怎么听出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唐奕撇着嘴,“有吗?”
“有!”
“那就算是吧。”
贱纯礼闻声立时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比唐奕更嘚瑟地开口道:“所以说嘛,小爷的同情心果然不能浪费在你头上。”
“你什么意思?”
贱纯礼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贱笑:“我是闲的没事儿来看看你,但是吧......”
“但是,也是顺道替我爹传个话。”
“呃......”唐奕浑身麻,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冒出来。
“传什么话?”
“嘿嘿嘿,让你过去聊聊入主三司的事儿呗。”
“真的假的?”
唐奕心说,老师不能吧?
贱纯礼把嘴岔子都咧到了耳朵根儿,“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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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忐忑地冲到范仲淹的住所,唐奕那叫个憋屈,还没进门就嚷开了:“师父!你不会真把我卖了吧?”
果不其然,厅中范仲淹与文彦博都在。
听唐奕杀猪般的哀嚎,范仲淹苦声叹:“大郎,且先帮帮宽夫吧!”
“哦去!”
唐奕瞪着文彦博,副要杀人的表情,“你特么到底跟范师父说什么了?”
范仲淹是知道唐奕的心思的,也知道他有必要拒这个官。可是,怎么文扒皮才过来这么会儿,范师父就倒戈了呢?
文彦博可是点儿和他斗嘴的心思都没有,“我只与范公说了事实,范公深明大义,当然会助我劝你。”
“什么事实?你能有什么事实!?”
瞪着牛眼:“我可告诉你,我师父岁数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