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是知道的,这得加多少解额才能不出乱子?”
现在的情形来看,就算开封再加一百个名额,也难平开封本地考生的怨气。
除非把观澜的人都刨出来,单考一场......
宋庠看向曹佾,“依国舅看,可有疏通的可能?”
之所以把曹佾和潘丰叫来,就是因为想松动解额,不单是搞定朝堂的问题,地方各州也要松口才行,最起码不出来捣乱。
而华联和观澜运力遍布全宋,在地方颇有威名,也许可以用得到。
曹佾略一沉吟,“商合这边确实可以搞定一部份地方大族,但也非面面具到,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潘丰急脾气,忍不住插话道:“要我说啊,诸公也不用费这个劲,把外乡儒生都发回原乡去考算了!留几个实在没门路的寒门子弟就行了,都是各地的望族,在哪儿考不一样!?”
曹佾无语,“能一样吗?在观澜考那是观澜的面子,回家考是各州的贡生。这不等于给别人做嫁衣吗?”
“嘿......”潘丰也知道这话屁用没有,傻乐道。“我就是说说,痛快痛快嘴,吃亏的事情还是不干的好。”
......
“也对哈......”不想唐奕却出声了。
“都是各地的望族,谁还在乎一个名额啊!”
潘丰一愣,怎么个意思,大郎也同意他的说法?
唐奕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精彩。最后抬头看向众人,“国为大兄的话倒是提醒了我。”
“我!?”潘丰指着自己。“我咋提醒你了?”
一看唐奕那贼笑的表情就知道没憋什么好主意,范仲淹笑骂道:“少卖关子,速速说来!”
唐奕贱笑,“确实有个主意,但是......”
“有点损!”
中午的时候,书院通知所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