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松点,小唐教谕让我来的。”
“唐奕?他搞什么鬼?把这尊神弄进来,兄弟们还怎么过日子?”
程颐又道:“小唐教谕还让我带句话过来,说是别拿我当外人,平时什么样儿,就什么样儿。”
“......”
曹满江狐疑道:“不拿你当外人?”
“对!”
“平时什么样儿,就什么样儿?”
“对!”
“和我们兄弟一般要求?”
“对!”程颐点头。
还不忘指着曹满江道:“不能特殊对待,否则我跟你们急啊!”
“那行!”曹满江一咬牙,大郎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
“你跟我来吧!”
带着程颐到了里间睡觉的地方,一指最里头的铺位,“你就睡那儿,一会儿让胡林教你整理内务。被子要叠得和大伙儿一样儿,东西不能摆错了,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吗?程颐就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
一进屋,这货就撤底傻眼了。
哦靠,这特么是人住的床铺?那特么是人盖的被子?
就见两排大通铺,十八个铺位,十八个“豆腐块儿”。那床单捋的溜平溜平,一个褶子都不带有的,看一眼你都不忍心躺上去。
......
直到曹满江又重复了一遍,程颐才苦着脸道:“有......有这个必要吗?”
“有!”
门口十几个看热闹的汉子异口同声、欢天喜地、幸灾乐祸地答道。
......
第二天。
唐奕正在后山和潘丰等人盯着一眼新窑,程颐就顶着两个黑眼圈儿跑了过来。
“教谕啊,我能不去了吗?”
唐奕撇了程颐一眼,“不是你自己要去的吗?”